入冬以来,已经好几次 与一株无花果树的枯枝对视 那些枯枝旁逸斜出,相互交错 杂乱无章中静得苍老,静得让人心怵 我也应该是静的,尽管有时孤立有时独坐 孤立也好,独坐也罢,与枯枝的对视 每次都不是刻意为之 想起秋天摘取的无花果中青涩的那颗 眼前便会迷蒙,——是眼睛老花的那种 每次对视,总有几只瘦弱的麻雀跃动枝头 麻雀转动小脑袋,看看枯枝的静寂,看看我的沉默 无邪的小眼睛眨巴着上海后花园论坛 又好像在寻找绿叶和果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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